柔软的指摸上腰腹,颤抖着去解开那象征帝王的腰带。腰带上凶猛的野兽獠牙大张,似要将那一点嫩白吞下。
(资料图)
因为害怕,魏婴解了好几下都解不开,头顶视线无法忽视,直直盯着,帝王的威亚弥漫在他周生。
魏婴咽了咽口水,白皙的脸颊已经出现一丝薄汗,好在他在蓝湛发怒之前将腰带解开了,可才松了一口气却又犯了难。
蓝湛站着而他是跪着,难不成要将衣袍直接扯下来,可能他一扯就要被蓝湛给一脚踹开了。
魏婴蹙着眉头,神色纠结,最终还是忍不住抬头看着蓝湛小声地开口,“陛下…”
他眼神湿漉漉的,像是迷失的小鹿,可怜兮兮的,还有些委屈,眼尾被欺负出一片薄红,只是在强忍着泪水。
蓝湛没有再刁难,微微张开双手,这样魏婴轻轻一扯就能将外袍给拉下来了。
宽大的衣袍从天而降,将魏婴兜头盖了个严实,全身都被蓝湛冷冽的气息包裹住,上面还残留淡淡的酒香,听说方才去了别的宫里,想必是在那玩乐了一番,只是顾及魏家这才不得已来见他的吧?
魏婴将脸上的衣袍扯下,抱在怀里,衣服层层叠叠的,而他小小的一只跪在那里,身子几乎被埋没了大半。
小心翼翼将外袍叠放好,又颤抖着双手去解蓝湛的里衣,这下指尖颤抖得更加厉害了。
正要去解开绳结,蓦然被一双大手抓住手腕,蓝湛道:“不必了。”
蓝湛越过魏婴往里间走。魏婴听见蓝湛叫了热水,之后便隔着屏风在里面洗漱沐浴。
没有命令,魏婴不敢起来,仍旧乖乖地跪在原地,他娇生惯养的,从来没有跪过这么久,但是他不敢起来。
蓝湛的凶名在外,手段残忍,凡事他不喜的,能够用各种方法让人生不如死,每年宫里往乱葬岗扔过许多美人,他们无一都是被蓝湛折磨致死的。
魏婴就这么一直跪着直到蓝湛出来。
蓝湛身上带着洗漱的雾气,随意搭了一件袍子,精瘦的身躯若隐若现,水质顺着他的锁骨隐秘到深处,发梢微湿。
他坐在榻上,随意朝魏婴勾了勾手,“过来。”
魏婴连忙跪过去。
蓝湛伸手,掌心托起魏婴的小脸,“叫什么?”
魏婴抖着嗓音,乖巧道:“魏婴,字无羡。”
“魏无羡?”蓝湛轻喃着这名字。
“可知道怎么伺候人?”蓝湛问道。
魏婴低眉答:“臣下知道。”
蓝湛盯着他的面色,魏婴低垂着头,那双好看的眼睛看得不清楚,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,“衣服脱了上来吧。”
蓝湛好整以暇地看着魏婴。
魏婴一愣,葱白的指尖揪着衣摆有些无措,他还没有准备好,本来知道蓝湛去了别的宫里不会来他这里的,哪知道他突然就来了。
还一直刁难他。
可是深入宫中,在这样一个暴君面前,任何的反抗都不可以。魏婴也只是犹豫了一会儿,站起来,可是还是低估了自己的身子,跪了这么长时间小腿已经发麻,膝盖也是疼得厉害。
他差点站不稳,往蓝湛怀里栽。
温香软玉扑了个满怀,手臂圈着那细软的腰肢,脖颈边是急促温热的气息,魏婴身上还有种淡淡的清甜,有点像是桃子,蓝湛也愣了一下。
意识到自己倒在暴君怀里,魏婴吓坏了,慌不择路之下,柔软的手肘撑在蓝湛腰腹上借力起身,“陛下,我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蓝湛被他按得闷哼一声,被触碰到的地方好似燃起一片火热。
“对不起,陛下。”
蓝湛深深看了魏婴一眼,突然问道:“你就是这么勾引谢家公子的?”
“陛下,臣下不敢。”
蓝湛不说话了,脸色沉沉的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魏婴只能依照他方才的命令,慢慢解开自己身上有些繁琐的嫁衣。红色的衣堆叠在脚边,身上只余一件单薄的里衣,被风吹过都能感到冷意,他打了一个冷颤。
身上只剩下一件衣服,魏婴是不想在解开的,好在蓝湛也及时开了口,“到孤怀里。”
魏婴乖顺的过去,蓝湛伸手将他抱在怀里,在他脖颈处嗅了嗅,那清甜的味道又浓郁了一分,脖颈处是白皙的一片,当真像那上好的果肉。
“用了什么香?”蓝湛指尖勾住魏婴的发尾。
“陛下,是兰花香。”
蓝湛抿唇,没闻到兰花香,到是闻到一股甜甜的香气,他道:“下次别用了,不好闻。”
说完就推开魏婴。
蓝湛起身走到茶桌前,看着上面精致的小酒壶,里面装的便是所谓的合卺酒,指尖在壶口点了两下,他倒了一杯酒水回来递给魏婴,“乖,喝了我们便圆房。”
魏婴接过那杯酒,缓缓喝下去,酒烧过喉咙,很快他就感觉身上热热的。
蓝湛坐在他身边,看着魏婴的脸颊逐渐染上薄红,那双眸子水光潋滟。
“陛下,我头晕。”
蓝湛难得露出温润的笑容来,扶着魏婴软绵的身子,“是会这样的。”
魏婴躺着榻上,很快就昏睡过去了,蓝湛看着那乖巧红润的面颊,伸出手恶劣地捏着他的脸颊,看着他嘟起的红唇,里面湿热的舌若隐若现。
他轻啧一声,松开手,扯过被子盖住魏婴的脸,“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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